灯光乱晃世界颠倒，酒精控制下的男男女女发疯般扭动身体，甩出负情绪。

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一直到现在，她都觉得程奕鸣没变过。

“程奕鸣，你听我解释，”等他站稳了，严妍马上说道：“我和吴瑞安什么也……”

严妍抬头看他，阳光下娇俏白皙的脸更显动人，微微上翘的眼角媚色无边。

“程皓玟，你身为侄儿，竟然把俊来叔打成那样，你怎么能下得了手！”白雨忍不了，当场质问。

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先前都很顺利，祁雪纯带人即将抵达目的地。

她失去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，怎么还能笑着迎接人生赐予她的礼物？
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她将双手一缩，“咣当”一声，杯子掉到地上，牛奶洒了一地。

她不由闭上双眼，不敢接受这个结果。

“已经知道分数了，”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，“但最终的录取结果还没出来……”

严妍忍不住冲身边的程奕鸣暗中一笑，收购股份的事，妥了。

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

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，不断的咳着，又大口喘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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